光阴的故事-台湾新电影原名:光陰的故事-台灣新電影,又名Flowers of Taipei - Taiwan New Cinema
臺灣新電影三十週年之際,導演谢慶鈴從台北飛往清邁、巴黎、東京、香港、北京、鹿特丹甚至布宜諾斯艾利斯,背景完全不同的導演、影評、藝術家们,娓娓道來臺灣新電影與他們的關係,那麼远、那麼近。
杨超用**别姬来跟侯杨比拼。。。只能佩*他的联想能力
阿彼察邦:“我年轻的时候看侯孝贤杨德昌会睡着,这么多年后观众看我的片子也会睡着。” 看见了吗 这就是报应
不是我看不起大陆导演啊,那个夸夸其谈的电影工作者,你真的看懂侯孝贤了吗?别人的评价我并不在乎,而那些台湾电影,哪是只是插播的零散片段,我还是会看到眼湿湿啊。侯导年轻的时候也是帅哥一枚,不过就算老了,也是我最爱的老男人之一;)
发现没有,中国导演讲话喜欢用副词以及大而化之的词语,“”特别“非常”某种“特殊的”,也不晓得在干啥
原来侯孝贤这么牛,我还是喜欢杨德昌
在台北看的第一部电影。就我的观影经验而言,台湾新电影最打动我的,在于从那些故事之中能体会许多生活中能体悟到,但并不那么容易行诸文字的感受:那些青春期的苦闷、童年夏日午后的**与闲暇、对**的无奈、城市与乡村的疏离、甚至更为单调但也更为直接的火车窗上映着的山与植物、铁轨有规律的震动
林懷民說話是有內涵幽默的,但這部講臺灣新電影的紀錄片拿他的訪問來當開頭也挺怪,或許因為王童老師拒絕當顧問的關係。但拍到林懷民偷瞄稿子,講錯三部電影片名,真不怪他被訪問完會碎嘴,看得出拍攝的匆忙。 由此便看出導演的準備功夫不足,就是用一堆電影人在講新電影,卻毫無自己的觀點邏輯。
一種描述奇觀的追捧、一種仿作、一種避免擺露巧思的影迷式致敬。西方人著眼參與世界電影的普世性,日本人想像著歷史互動,中國人則選擇對異地同境去套述,從台灣以外的觀點看也不失為一值得參照的回溯。然而,當在海灘跳舞、在廢棄高樓凝視都市的人們自大螢幕串起重現時...電影似乎活著,就在那裡。
阐述了很关键的一点:侯孝贤才是台湾新浪潮之KING。p.s.王兵和杨超那段,***有意思。
看王兵和杨超那段对谈,高下立判,谁真正理解了影像与人的本质,谁还在营营役役历史观念。